里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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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澳城生活
李小時 ・2015-11-02

收到你簡訊時是我在公司忙得天昏地暗的時候「看電影?」你的簡訊就像你對我的態度一樣一樣的冷淡簡單跟你約好時間地點後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好公事後便匆忙回家整理儀容怎能讓你看到油頭粉臉的我發現自己是原來是個見色忘公的人換上了剛買的洋裝化上淡妝噴了你上次出差時買回來給我的香水典雅的花香味與我其實不搭我從來就不是個優雅的人成熟的香水味讓我像小孩穿上大人的衣服般滑稽可惜你從來不在意正如你其實早已忘了這瓶當作人情的伴手禮只有我像個傻瓜一樣放在心上不時為此沾沾自喜「等你很久了!」你說眉頭皺得讓我以為做了甚麼傷天害理的事我並沒有遲到甚至還早了十五分鐘到達也許你的準時的定義與我的有些距離「對不起!」我說我不懂為甚麼要為一些不是我的過錯而道歉也許是因為息事寧人不想把你我珍貴的相處畫面蒙受不白之冤在電影院暗燈的時候我很緊張心跳甚至快得讓我暈眩坐在你身邊的我沒有辦法專心的看幸好我早就在網上熟讀那些電影分析不然我的臉子都快要丟到大西洋去了電影完場後才七時多我期待這場約會的後續卻在看見你冷淡的面色後放棄「怎麼了?不好看嗎?」我怯生生地問你心不在焉地應了聲車廂內的沉默讓我很難過於是我開始把我從網上看的分析如數家珍地向你說我希望你不會從我故作輕快的聲調中找出我半點緊張的情緒現在想來很可笑一直以自己為中心的你又怎會突然如此細心你的細心從來不是給我的我知道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這套戲,我本身是打算約她去看的。」喔是嗎對後備如此坦白這樣好嗎你難道覺得我不會難過嗎還是我就算難過你亦覺得沒所謂我很生氣生氣得快要哭了但我卻咬實了牙關倔強的不把淚流出來我怕你會看出我的狼狽我更怕的是你看出我的軟弱後仍然無動如衷我在心裏問了一百遍為甚麼要喜歡這麼殘忍的你

#21 我們都走了 我們都不一樣了

澳城生活
李小時 ・2015-04-10

親愛的你: 毫無預警的,與你,竟在分開了的第974天,不期然地,相遇。在這間我們以前經常去的面檔,你依舊點了你最喜愛的牛根米線;我還是照舊的,點了我的包心丸粉,看著坐在旁邊桌子的你,一點也沒有變。仍舊是吃得這樣斯文,這樣小口小口地吃,不慌不忙;記得那時候與你一起,我總是很快地吃完,再靜靜地啜著一枝可樂,慢慢「欣賞」你的食相,那時的我,覺得這是一種幸福。喔,那時的我,曾天真的以為我可以一直的看著你的食相,就這樣過一輩子。可惜,世上沒有人可以肯定任何事情,聚散本就是平常事。只是,想不到我們一分散,竟是漫長的974天,我以為,我和你,就算分手以後,都會成為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可惜,在過去的日子裏,誰也沒有勇氣找誰,更別說無話不談了。你我共同認識的朋友都很識趣,在分手後的日子,任何共同出席的宴會,總會巧妙地安排我們不會碰著,也就是說,今天,是我們分手後的,第一次,碰面。也沒有甚麼尷尬與不尷尬的,你我就很自然的望著對方,然後,微笑。是那久違了的微笑讓我想起了,我們曾經快樂的那段回憶,亦是那抹微笑讓我記起了當年我們的種種,嗯,很久違了的感覺,就像看著泛黃了的照片那樣,百感交雜。過去了吧,屬於我們的故事早就已經結束,再多,就只是朋友。思及此,我舉起了手上的那枝可樂,而你,也舉起了你的那杯奶茶,然後,我們視線交匯的那瞬間,我們笑了出聲。飲勝吧,為著我們已逝去的愛情,也為著我們剛萌芽的友情,飲勝吧!看過一句很棒的說話,與之共勉「世上存在情感這回事,本就值得快樂,無論當下你擁有,還是失去。」後記:我一直都很想跟你說,我很討厭你喝奶茶,因為每次你都會放很多很多的奶,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其實我有乳糖過敏症,我喜歡少奶多糖的奶茶,你的奶茶其實很難喝。我一直沒有告訴你,而你,終究還是沒有發現。 (會過去的 詞:黃婷 曲:譚志華 唱:梁靜茹)

#20 肯相信我未 肯體恤我未

澳城生活
李小時 ・2015-04-03

某夜,一位異姓好友突然來電,電話中的他十分失落,他說剛跟他相戀一年多的女朋友說分手,原因是因為他再也受不了女朋友那種歇斯底里的「查勤」以及不信任他的眼神。他告訴我,與女朋友這一年多以來,她從來沒有信任過他,有時候,男生們的聚會,她都要出席,儼然「跟得夫人」般,弄得他每位朋友再也不敢約會他。最令他受不了的,可是偷看他的電話,電郵甚至是短信息,她就像個偵探般,企圖找出他的一點點蛛絲馬跡。起初,他以為女生總會有點兒神經質,以為時間可以讓對方對他建立起信心,可惜,他的忍讓卻令她的行為變本加厲,甚至惡化起來。不僅一天三個電話來「查勤」,漏掉了一個就會像審犯般審問,問個沒完沒了。令到本來很多朋友的他,只能像個孤獨老人般,斷絕所有社交活動。「究竟點解…點解佢唔信我呀!!!!!」他問。他非常肯定的告訴我,有了她以後,跟本沒有跟任何女生作出任何親密以及令人誤會的舉動,他自問十分規行舉步,實在想不透為甚麼她要如此地歇斯底里。其實,若你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那麼,問題,就根本不在你的身上。有些女生,就是那種對自己沒有信心(甚至自卑感甚重),不僅對身邊的人抱有懷疑的心態,更嚴重者,除了自己以外,甚麼人都不願意信任。面對這一種人,無論你用時間,甚至用加倍的愛,都無法令她安得下心的。因為她害怕失去你,失去這個她認為是很重要的人,所以她要的,無非是二十四小時,你都需要待在她眼底看得到的地方,試問,這種要求,誰可以答應呢?當她的要求無法達成,她就會變得更不安,所以她開始歇斯底里,疑神疑鬼。所以,女人們,請相信張小嫻的一句說話吧:「審問一個人,是法官的職責,不是女人的職責。」後記:聰明的女人,總是那種把信任與懷疑拿捏得很好的女生,她會懂得如何甚麼時候該信任,甚麼時候讓懷疑。這太難了,所以,愛情這個學科,我永遠學不完。 (信任 詞:小克 曲:Eric Kwok.Jerald 唱:陳奕迅)

#017 What seemed forever was just a moment

澳城生活
李小時 ・2015-03-13

任何關係對於阿日來說都是被動的 她對於生活中來來往往出現的人 感到既無奈又害怕 她一直討厭改變 討厭別離 然而她的世界卻一直在改變 身邊的人則一直在離離合合 「若果你是為了離開的話 那你當初為甚麼要進入我的生命中呢?」 這晚, 她終於受不了 對著我歇斯底里地大吼著 「有很多事情, 都不是由我們去控制的 在過程中大家快樂過 不就好了 緣起緣滅 倒不如放開些 這樣會快樂一點。」 我說。 「你真冷血! 」 「難道你不知道過程中有多快樂 離開便會有多痛苦嗎? 你叫我再怎樣放心再與人交往 反正誰都不能永遠伴在我身邊 那倒不如不要了 我誰都不要了 沒有開始 便不會有結束...」 我不知道這樣會不會令她更快樂 我只知道這是個本末倒置的解決辦法 既然沒有人會告訴你一個「正確」的方法 倒不如讓她試試看她的 可能「條條大路通羅馬」 她的, 可能會是最好的 誰知道呢? 我總看見她很勇敢地把自己交出去 又很勇敢地把碎掉的自己找回來 來來去去 她怎麼可能勇敢的讓我心疼?「嘿, 我很痛喔, 讓我這樣痛的人 怎麼可能是他?」 可能, 只有天知道了 (Feel the night 詞: Mikkel S. Eriksen, Tor Erik Hermansen and Kiesza 曲: Mikkel S. Eriksen, Tor Erik Hermansen and Kiesza 唱: Jennifer lopez)

#016 也許總有他人懂得愛惜我

澳城生活
李小時 ・2015-03-10

親愛的D, 請不要再難過 你的故事實在太令我感同身受 與人相處從來都是一個難題 尤其是兩個獨立的個體 如何磨合, 妥協甚至是吵架 都是一種只能體會不能言傳的領悟 你的所謂男朋友 嗯, 根據你所描述的 是一個強勢到極致的男人 這種男人大都自我中心 控制慾強 所以你只能不斷退、不斷地妥協 甚至不斷地道歉 即使你知道 這些那些根本稱不上是你的問題 於是你開始懷疑自己的底線在那裏 開始覺得快要到達極限 開始覺得很痛苦 因為你覺得不斷啞忍的你很委屈 你深信你們之間出現了問題 但不知道能不能解決 你開始知道溝通的重要性 但仿佛太遲 一切都不能回到最初 你一直都想解決你們之間的瓶頸 直到那天 你們一如既往地吵架 他開始對你作出人身攻擊 你突然覺得眼中的他很陌生 你不能相信他會對你說出這些難聽的話 你覺得崩潰 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那就改變,不能改變,那就離開。」 這是我從網絡上看到的 正好能解決你現在的困局 當然, 我們不是悲觀者 我們都想解決問題 於是踏出第一步 企圖與他溝通 若果他拒絕、回避、敷衍 你便要再問自己的心 能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不能改變 那就離開。 而你的男友 已經開始對你作出人身攻擊 相信我 這個情況只會越來越多 只會更多, 只會更糟 也許 你該靜下來 問一問自己的心 到底, 你們為甚麼還要再一起 語言會騙你 文字會騙你 但心不會 除非 是你自己想騙你自己 祝 一路順風 (好朋友 詞:林夕 曲:林慕德 翻唱:楊千嬅)

#014 我傾慕過的 牽掛過的 傷害過的 掙扎過的

澳城生活
李小時 ・2015-02-23

Hey, 親愛的, 我愛你, 曾經。 雖然我到現在還是搞不太懂那些到底算不算得上愛 既然想不通 那就乾脆別想 對, 我就是這樣 你很不喜歡的這樣 我很喜歡你, 曾經 喜歡到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像有你的氣息 舉止談吐都像是複製你 喜歡到開口說的每句話 都不自覺地提起你 所以我說, 我喜歡你 用盡全力的, 喜歡 身體上每個細胞都說想你 可惜你的步伐與我不一致 你我就像是表現糟透了的舞蹈學員 七零八落地打著圈 在數不清錯踏了你多少次之後 我忽然看到了我們之間的 一直存在著的 距離 嗯, 距離 原來我對你的愛一直存有距離 在拉扯之間 更見清晰 於是我開始害怕 然後在幾次相對無言的晚上 我感覺失去 原來 我們不是想像地了解對方 原來 我們並不是這樣健談 原來.... 我開始找理由告訴自己不喜歡你 然後我發現 喜歡與不喜歡之間的線很模糊 有時候 我覺得喜歡與不喜歡你 其實是同一件事 同一件不停地找理由告訴自己的一件事 到最後 我還是沒有把那句說話說出口 雖然我總是覺得你一直都只是裝著不知道 愛面子的我自己把故事演完 我不知道這叫做曖昧? 暗戀? 還是單戀 我沒法為你我的故事下一個確實的註腳 我不能說這些日子是毫不意義的 畢竟你我都曾經快樂過 「快樂是一件很絕對的事情, 那怕是零點零一秒的快樂, 它都叫做快樂, 它都值得被記住。」 這是我所執著的 也是你所不屑的 忽然好想為那些曾經愛到心坎裏 卻沒有在一起的那些人寫信 於是我想起了你 我曾經深愛的你 你, 還好嗎? (給我愛過的男孩們 曲:ERIC KWOK 詞:黃偉文 唱:彭羚)

#010 我想哭 你可不可以暫時別要睡

澳城生活
李小時 ・2015-01-30

時針搭正3的那一瞬間 阿紅終於接受了自己失眠的事實 「睡吧!」 她在心裏不斷地說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這似乎不是一個很好的方法 在嘗遍數綿羊、喝熱飲、甚至是燃點香薰不果後 她終於選擇放棄, 在時針快要到5的時候。 明天還要上班 有數之不盡的工作要做 有很多人與事需要面對 在這個繁榮的城市 失眠是一種罪 「為甚麼呢?」 她努力地要找出一個答案 是壓力? 是喝太多咖啡因飲料? 是心情低落? 是....? 喔 她忽然想起了她的男朋友 她想起了他們很久沒有見面 甚至很久沒有聊天 她想不起上次見面的細節 大家談了甚麼 吃了甚麼 她甚至 連他的臉孔也想不起來 她開始驚慌 於是她打開了Facebook 找出了他倆的合照 卻猛地發現合照的日期是半年前的一個夏天 穿著短袖的他們笑得很甜 她開始哭泣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了 只是忽然之間覺得很累 覺得自己突然不堅強了 發現自己原來很脆弱 骨子裏懦弱的小孩沒有長大 她一直都在 她啜泣著想討安慰 她害怕自己快要連撒嬌的對象也失去 在這個突然轉涼的夜裏 她感到徹骨的涼意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為甚麼會覺得寂寞 她以為愛上了一個人就不會寂寞 沒想到愛上了 卻變得更加寂寞 「唔好意思, 你剛才所打嘅澳門電訊流動電話並沒有開啟。」「紅, 找我嗎? 有甚麼事? 昨晚我睡了。」 「沒, 沒有甚麼, 可能按錯鍵了, 我在忙, 再聊吧!」 徹夜未眠 掛著兩個黑眼圈上班的阿紅 選擇了放棄 放棄把自己的一時軟弱說出來 儘管她昨晚因為這樣大哭了一場 她沒有說出來 就這樣裝著沒事 就這樣 就這樣 沒事了 吧 她想 (假如讓我說下去 詞:林夕 曲:于逸堯@人山人海 唱:楊千嬅)

#007 最怕其實被取消資格 還不知道拼命掙扎

澳城生活
李小時 ・2015-01-21

親愛的B: 我承認剛才的語氣太過惡劣 但我不會說對不起 因為被欺騙的人不是 你不會了解那種感覺多麼的難受 「為甚麼是我?」 我沒有聽清楚你的解釋 我知道你沒有很想我聽清楚 你只是在你的行為合理化 如此心安理得 「為甚麼是我?」 我一直想問出口 奈何話到嘴邊 卻發不出聲音 可能是因為喉頭太緊 又或是自尊太重要 迫使我戴上面具 咬實牙關不讓抖音洩露其實快要崩潰的情緒 「為甚麼是我?」 甚麼為我好 甚麼我很好 甚麼 甚麼 我全部都聽不懂 說到底還是謊言 都到了這個時候 你還是滿口謊言 我開始懷疑 我為甚麼會選擇相信你 相信的結果是兩面刃 刺傷了自以為是的你 還有太過天真的我 在對話結束後的第5個小時 我始究搞不懂 若是你有心欺騙 你這個逃之夭夭的騙子 怎麼可以不認真地騙我一輩子? (取消資格 詞: 梁芷珊 曲:梁偉豐 唱:陳小春) 親愛的B: 我承認剛才的語氣太過惡劣 但我不會說對不起 因為被欺騙的人不是 你不會了解那種感覺多麼的難受 「為甚麼是我?」 我沒有聽清楚你的解釋 我知道你沒有很想我聽清楚 你只是在你的行為合理化 如此心安理得 「為甚麼是我?」 我一直想問出口 奈何話到嘴邊 卻發不出聲音 可能是因為喉頭太緊 又或是自尊太重要 迫使我戴上面具 咬實牙關不讓抖音洩露其實快要崩潰的情緒 「為甚麼是我?」 甚麼為我好 甚麼我很好 甚麼 甚麼 我全部都聽不懂 說到底還是謊言 都到了這個時候 你還是滿口謊言 我開始懷疑 我為甚麼會選擇相信你 相信的結果是兩面刃 刺傷了自以為是的你 還有太過天真的我 在對話結束後的第5個小時 我始究搞不懂 若是你有心欺騙 你這個逃之夭夭的騙子 怎麼可以不認真地騙我一輩子? (取消資格 詞: 梁芷珊 曲:梁偉豐 唱:陳小春)

#005 如果那個他不愛護你 准我代你哭

澳城生活
李小時 ・2014-12-30

「又到了1月1日了, 唉….」 你的那句嘆息, 似乎比平時重了點 在五顏六色的花燈下 更顯得落寞 「上年的這個時候, 是跟他一起的….」 噢, 是嗎? 所以更觸景傷情 所以更覺得孤單 在這個普天同慶的日子裏 更覺得桃花仍舊吧 明明上年跟他一起約定了 往後的每個節日都跟他一起慶祝的啊 怎麼違約了? 怎麼轉眼間已面目全非? 於是你開始懷疑 到底甚麼才是永恆的存在 為甚麼明明約好了可以違約 為甚麼說好了的事可以反悔 為甚麼 為甚麼 你似乎很想找個答案 也許 你不是想找個答案 你是想找個理由說服自己 接受 接受這個 又或是往後的日子裏 你都要習慣再沒有愛人跟你一起過的節日 事實 嗯, 事實 明顯地 你似乎總不想自己一個渡過 才會露出懊惱的表情 於是你開始尋找 尋找一個熱鬧的狂歡派對 讓自己擠進人群裏 但親愛的你 這樣只會越來越孤單 越來越寂寞罷了 你的那個他離開了 證明他並不是你對的那個人 那些都已經走到盡頭 未來, 又或是不久的將來 屬於你的那個他很快會出現 到那時 你便再也不必害怕 在他來到之前 讓我陪著你吧 雖然, 我的擁抱沒有情人的熾熱 但也是很溫暖的喔 來吧, 別皺眉頭 讓我做你的後盾 以後, 勇敢地去愛吧(我代你哭 我代你哭 詞:林夕 曲/唱:鄭中基)

#004 明白放過你是放過自己這個道理

澳城生活
李小時 ・2014-12-25

Hi, F先生: 聖誕快樂, 你好嗎? 我很不好 也許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吧 離開你以後 我以為我的生活已經再與你無關了 雖然我跟你的圈子有些重疊 但體貼的他們絕口不提你的事 再多的, 也許是在圑體照中看見你的身影而已 噢, 我與你的關係已經不知道從何說起 只知道那是一段我極不想再提起的回憶 當所有回憶所能帶給我的只是苦澀的話 我想, 我選擇丟棄也是值得原諒的吧 我從來不是一個大方的人 在告別一段關係後 鮮少能與舊情人保持聯絡 而, 帶給我極大傷害的你 自然不在我朋友的名單上 雖然沒有把你放在黑名單中 我以為, 這些都是我們默許了的 顯然, 我高估了我們之間所剩無幾的默契 在聖誕前夕的那天 我收到了一通電話 到現在, 我還是覺得那通電話中的你語氣很差勁 抱歉, 也許是因為我心存偏見 那通打亂我生活步伐的電話及短訊使我害怕 與你之間的回憶席捲而來 以一種我措手不及的速度 席捲 而來 我一直以為, 跟你之間的距離是因為年齡的差距所至 在很久以後我才發現 是因為你從來沒有理會過我的感受 也不管我會不會因為你的話而感到絕望的原故 對啊, 我們之間 連愛也談不上吧 是我一頭熱的結果 我以為, 怨不了人的 所以說服自己別怨 過去了的事就由它過去 忘記你對我說的惡毒評語 忘記你罵我的尖酸刻薄 我以為我只要不想起 時間就會幫我忘記 但, 那通電話證明了我多麼天真 天真地相信「一切總會過去」的假象 原來, 我沒有忘記 沒有忘記無端被羞辱的委屈 沒有忘記自尊被踐踏成碎片的瞬間 沒有忘記為愛情放手一搏後 被現實摔得支離破碎的局面 沒有忘記分手後我花了多少時間才拾回我的勇氣與驕傲 也沒有忘記你殘忍的當著我的面前 形容我像惡鬼一般的難堪 那些這些一切把我徹底掩沒 掩沒 夢我一早醒了 於是我像逃兵一樣 選擇逃離現場 收在心底心處 直到這通電話 我才發現 原來一直沒有被處理掉的現場已經流出膿血 隱隱作痛 於是 我決定在很多年後的今天 一鼓作起地把這個毒瘤除去 連同我們的回憶一起捨棄吧 你再不是我的夢魘 心頭中的刺沒有恨恨地拔走它是不會好的 我只好忍痛狠心一點 再見了, F先生 希望再見的時候 我可以勇敢一點 對你說聲 「我很好, 但, 關你X事?」 (放生 曲/詞:李峻一 唱:關心妍)

#003 離別再上路 不管遠或近

澳城生活
李小時 ・2014-12-17

「我們一起走吧!」 在時針快要指向4的那個淩晨, 電話裏的她顫抖地說。 睡得腦子一片空白的我分不清楚, 到底是因為天氣太冷還是拼命地忍住哭聲的原故。 「怎麼了嗎?發生了甚麼事?」 「為甚麼離開需要一個理由? 沒有理由到底是不是一個理由? 為甚麼不可以簡單一點?」 因為親愛的, 人生從來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所以, 我們拼命地為自己的任性與衝動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來向身邊的人說明, 喔不, 是企圖讓身邊的人不向你歸根究底, 所以我們拼命地想, 想一個「值得」的理由, 來讓自己從繁鎖的生活中請假。 「那麼,要到那裏去呢?」 「我不知道,也許……月球吧。」 我不知道怎樣可以一起到月球, 只好拿著她去最接近月亮的地方, 坐在我家的天台, 捧著熱咖啡的她, 在月光下靜靜坐著。 「天快要亮了……月亮快要回家了。 不知道,它每天是怎樣跟天空說再見的呢?」 我不知道, 大抵是一句吧 「我從來,是一個不懂得處理別離的人, 我很怕說再見, 因為我怕說了再見, 就真的沒有機會再見了, 所以,我總是等著別人跟我道別, 於是, 我的生命中總是來來去去出現了一些人 而他們總是對著我說再見......」 是啊, 生命中的離離合合, 散散聚聚, 都是緣份, 緣份到了, 就這樣了吧, 然而,也許總會有些人, 離開為了回來, 就像那首歌一樣。 「我也想勇敢一點, 瀟灑地先說再見, 不用再看到那些, 明明不愛你了, 卻裝著還愛著你的嘴面, 辛苦了他, 也委屈了自已。」 「那就跟他說分手吧,若然這樣難過的話......」 「可是, 我沒有勇氣呀, 我從來都不是勇敢的人, 我的勇氣在當初把我的心完完全全交托給他的時候已經用盡了啊, 怎麼還會有勇氣把我的心接回來呢? 萬一要不回來怎麼辦? 萬一...... 要回來的, 不是我的心怎麼辦?」 我不知道應該說甚麼, 兩個人的關係從來不是單純說中斷便可以中斷的。 「我們一起離開吧! 我想在愛情裏做一次逃兵......」 但親愛的, 要逃到哪裏呢? 我想告訴你的是, 沒有把心要回來, 你逃到那裏, 也是徒勞無功的。 有勇氣選擇離開, 不如再勇敢一點, 把心要回來再離開吧! 心要回來後就算不是當初的那個也沒有關係, 那是本質屬於你的東西, 就算變成怎樣, 它終究會是你的, 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到那時候, 我再陪你到天涯海角, 跟一個完整的你, 好不好?(離開是為了回來 曲/詞/唱: 林一峰)

#002 我本人 寧願為加班筋歇力疲

澳城生活
李小時 ・2014-12-09

「hey, honey, 我想你。」 這句話,是阿日對著響過不停的電話說的。 坐著小酒館中的阿日,剛喝完了一瓶熱清酒,打了個酒嗝, 面對響了兩遍的電話, 她選擇了沉默。 「睡了? 晚安。」 信息到了, 在阿日喝完了第兩瓶熱清酒時, 阿日其實很忙, 若果要寫日程表的話, 她的將會是密密麻麻的, 可惜, 她這幾天總是在發呆 在很忙的時間, 發呆是很奢侈的 嗯, 奢侈。 「我才不在乎呢‧」阿日對著電話說。 我不知道她是不在乎電話中的人, 還是時間。 「有甚麼了不起嘛。」在喝第三瓶熱清酒時, 她說。 我在想, 是不是該阻止她呢 理智告訴我該拉她走了 可是, 看著她的眼神, 我不想 「活該。」她對著我說, 面上掛著慣有的笑容。 我搞不清楚是在說她自己, 還是說老是伴在她身邊陪她喝酒的我 跟我一起的她, 就算多難過都不會哭 那是屬於她的倔強 可是這晚, 隔著燈光, 我看到她濕潤的雙眼 我一直覺得阿日是個孩子, 至少, 在我心目中的她, 一直都是 是我給予她任性的權利 她, 是我寵壞的 「還有很多比愛更重要的事呢。」 是啊, 阿日, 愛情不是人生最重要的事, 但卻在你心中扮演著很重要的角色 這是你的本能吧 渴望愛, 所以, 才註定受傷 你說你要改掉 噢, 阿日, 你在說笑嗎? 這是你的本能, 本質改變了的阿日,還是阿日嗎? 「你不懂的。」 是啊, 沒受過像你一樣的傷, 不會明白甚麼情形會讓一個人想改掉自己的本質 我說, 你哭吧 「不,那不算甚麼。那不過是自討苦吃。」 但, 親愛的日, 在愛情裏, 誰不自討苦吃? (我本人, 詞: 林夕 曲:楊淽編 唱: 吳雨霏)